致我最爱的人――陆希――
emmmmm……说起来,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你呢?我居然都想不起来了呢。
对你产生注意又在什么时候呢?
貌似是刚升上小学一年级吧,给人一种很阴沉的感觉,直到老师点名是才知道你的名字――陆希,与我的同音呢,那也只是一瞬,也只是童年时代的好奇也说不定呢。
每一次你的成绩都领先第二名好多好多分,而那个第二名,就是我――程曦,我想,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注意到我吧,毕竟你的身边一直有她――欧阳雪的存在呢。
你一直不苟言笑,留给我的,大都是背影,只有面对她时,那样的笑靥,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。
真正开始从背后注视着你应该是从三年级呢,你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跳出了第一名,而我,也就成为了所谓的“第一”,最令人惊讶的是,你每次考试都刚刚好在及格伤,不多一分,却不少一分,而你,确好似比一年级时更为阴郁了,对她也变得爱搭不理的,眼神中也好像只剩下了冷漠……
那时的我,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为什么,甚至使得我心中升起了想要将你解剖研究的想法,每天都是这样的想着关于你的事情,连母亲也笑着调侃我,说我喜欢你。
再之后啊,我们升上初一,我和你又在同一个班,和小学一样,我依旧是我们班的班长。很幸运呢,你呀,这次坐在我的身后,同样也很不幸,虽然这只是对于我来说的,那个女孩就坐在你的身边,我知道的,她喜欢你,却不知道,我自己也喜欢你……
坐在我的身边的,是你的死党,叶枫,为人很安静,所以相处的还算是和睦。
也或许是我的错觉呢,自从上了初中后,你对他人笑的频率就变的高了许多,只是你不知道吧,那时的你的那副笑模样,看起来真的很糟糕,对待他人,除了那几个死党以及她,你的笑容很……虚伪,却只有面对他们,以及她的时候,才会令人感到舒服以及温暖,而对我,却是带着疏远呢,那时的我不明白,我到底有多可怕,能让你带着与众不同的笑容呢,哈哈,从某种角度上说,这也算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呢……
这使得我意外的有点伤心呢,呵呵~我知道的,你喜欢欧阳雪。
让我意外的事情啊,却是初一刚上课的第一天,你就迟到了,明明一直形影不离的欧阳雪都已经来了的说,我想问你,可是我却说不出口呢,最后还是叶枫先问出口了呢。
你回答他窜稀一晚上的时候我还真的很紧张呢,真的十分担心你呢,因为我知道的,你呀,胃本来就不好,但是让我意料不到的是我那悬着的心竟然放了下来,因为,你没有自甘堕落呢。
这还真是奇怪呢,明明和我应该无关的,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呢,于是乎,我欺骗自己说,只是做为班长的关心。
当你从刘老师那里回来时,见到欧阳雪苦恼的神情时,眼底流露出来的悲伤,虽然只有一瞬,但配上你那惨白的面容时,着实让我感到心疼呢。
或许,从那时起,我应该是有点喜欢你吧。
最让我想不到的是,第二天,你竟然叫我与叶枫和汪亦同学出去,请求情感指导,依旧如此,对象却不是我,作为朋友,我让你……面对内心真情,其实……我……我啊,十分不愿意呢。
还记得迎新晚会吗?那次,我们仨代表初一2班表演节目。
你弹吉他的样子真的很帅呢,我在幕后看着你那有些萧瑟的背影,不知为何,我竟从你的歌声中感到了十分浓烈的悲哀,我想,你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十分苦痛的事情吧,不然,又为何能让人如此的感同身受……
曲毕,我看到台下一阵寂静,而后又爆出一阵又一阵的掌声……
之后,竟是你和欧阳雪的合作――演唱曲目为《响之调》,本应女生演唱的,但是呢,被你用男声二次演唱竟显得如此的和谐。而你的背影也从萧瑟变得更加的坚韧,就好似那个十分悲哀的,无家可归的少年不存在一样……
看着你和他如此的默契,我呢,眼底很酸涩,这又是为什么呢?我忍住不哭,可是当我在演唱自己选择的曲目时,眼泪却很不争气的夺眶而出,呵呵,终于还是没忍住呢……
所以我对你撒了一个小谎,说是唱的投入了呢。
嗯~剩下的应该就是初一那年,你在期末考试时又再次领先我好多好多分呢,果然,你一直都在伪装呢。虽然我一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,我和你之间的距离远的要命,可是那一刻,我觉得我好像更加看不透你了呢。
可到了初二,你呀,又回到了门门刚碰及格线的境界,仿佛初一期末考的那个你不存在一般。嘛,这还真是一种才能呢,只是却貌似没什么用呢。
咳咳,跑偏了呢,我知道的,你喜欢欧阳雪,并且已经走到了一起,我啊,只是想将内心深处一直想说的话给说出来而已。
我知道,我已经不可能了。
初二中期,算是鲜少的一次吧,你没和欧阳雪一起回去,而是选择自己一个人独行。
那次,我萌生出了“要跟踪你回家”的想法,啊~老实说,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呢。
做出决定后,我便跟你一路,你应该发现了吧,我的气息。
我记得你很贫困的,可你却做出了让我惊掉下巴的事情,明明你也很困难,却将那仅有的零钱,或许是你的打车钱,将其给了身边的乞丐,然后你就自己走路回去……
明明,说不定那乞丐过的条件比你还好,而你却这么做……
那时我知道了,你总是很笨拙很笨拙的展示着温柔,那只属于你专有的温柔方式呢……
我想,从那时起,我应该是喜欢上了你呢,那个有些萧瑟的背影,那个离奇的总能及格的少年,那个笨拙的展现自己温柔的背影,无一不使我着迷呢。
至于我为什么要说“致我最爱的”中“爱”呢,其实,应该从初三那年说起呢。
那年,因为我给父亲打的一通电话,导致他出车祸,永远的离开了我。
当时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,真的很自责,亦很绝望,我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办,怎么走,或许逃避可耻但是却毫不无用呢,莫名其妙的,我选择了死。
这还真是不像样呢,可是呐,最后还是被你给救了下来呢。
在那天中午,我选择到天台去,嗯,最为老套的,跳楼自杀,结果,却被你发现了呢,我以为你会向母亲,刘老师以及那些同学那样的阻止我,劝导我呢,结果你却说“你跳你的楼,我吃我的餐”这样的无情之言,意外的有些伤心呢,可是不知道怎么的,看到你的脸,我竟然对这里产生了一丝丝的留恋,这是怎么了?
那时,你对我说了,让我赎罪,我很惊讶呢,别人的话,一定是是什么“这不关你的事”什么的,而你却认为是我也有“罪”……
可是呢,不知道为何,那一刻,我从你的眼底,看到了悲哀……
后来,我俩坐在天台上,我吃着你的午餐,你对我说了许多许多关于你的事情,有一点是我知道的,而太多太多的,是我从未知道的,原来,我们俩竟如此的相似呢……
原来,你跳出第一是因为迷茫而不知为何前进;原来,你故作冷漠是因为恐惧;原来,你一直将自己的温柔藏在内心深处,默默的绽放着;原来,你并不冷漠、也不坚强,我们一样……
我啊,后来才知道,你的事情,母亲一直都知道,却一直在隐瞒……
再后来呢,你为了安慰我的情绪,陪我逛街,我知道的,对你而言,你又要花费比他人更多的时间去学习那一下午的课程,以及……你还要兼职,却只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做……可是啊,你知道吗?那一天,我真的很开心,十分开心……
仿佛是幸福的要化掉一般,嘛,也可能是天公不作美吧?
后来,那突然乱入的挑事的人出现,你却想都没想的将我拉到你身后,这样被保护的感觉,真的好棒。
之后,你们开打了,你出招很果断,明明对方也是成年人,可你却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劣势,或许和你过去的特训有关吧?但是却没有一招是动真格的,这,我是能够看出来的,你真的是很温柔呢,哪怕对待的是自己的敌人亦是如此……
我望着你的身影,怔怔出神,许是因此吧,被那个刀疤脸抢占了机会,我被他抓住了,那时的我真的好慌,可看着你向我走来时,我的心真的就这么静了下来呢。
可,当你说和你无关时,我的心真的好痛好冷。
可能是你的话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呢,他松开了我,而你,却冲上前去把我拉了回来,在你那里,我真的感到了安全,而你,却被他划了一道口子。
我当时真的很担心你呢,而你却笑着说是轻伤……
你送我到家,顺带在我家里处理伤口,那时我才知道,你伤的其实很重很重……
我知道的,从那一刻开始,我已然爱上了你。
后来,毕业了,我依旧没能够说出口呢,我本以为再无与你相见的可能,而这份对你的爱恋,也会随着风儿与时间消散或淡去……
可事与愿违,高中,你我又再次同班,而且我就坐在你的旁边,我想,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谓的“缘”呢,可惜,我与你,有缘无分呢……
而那自以为会被风儿与时间冲淡的爱意,又再次爆发出来,难以言表呢……
这时,我才知道,有些东西,是不会随着时间而消散的,反而会更加的刻骨铭心呢……
而高中时的你,真心的在笑的次数仿佛多了起来呢,笑得很开心呢,就好像孩子一样呢,你和我说你的姐姐回来了,那时的我真的,发自内心的为你高兴,因为你的遗憾,圆满了。
之后,我见到你姐姐的次数也很多,真的,她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呢,怪不得呢,你会因为失去她变成了那样。
简而言之,就是你变得开朗了很多,和她的关系也近了好多好多,虽然就我感觉呢。
只是在你身边,依旧没我的地方呢,我只能从背后注视着你呢。
说起来,高中时,你的成绩又回到了年级前十的水平呢,真的好厉害呢。
我啊,真的最爱你了也说不定呢,太多太多情绪无法用话语来说明。只能够从背后来注视着你。
我说不出很多大道理,马上就要高中毕业了呢,我知道的,你会选择成为一名人民警察呢,毕竟啊,这可是你的梦想呢。
希望你能成功,再次重逢时,我们应该都会变的更好吧?
我想一定是这样的。
最后,我想说:我爱你,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,但是,哈哈,果然还是不可能了呢,那么,就请当作为一个一直幕后关注你的少女的内心的独白吧。
最爱你的程曦
2021年6月1日
只是啊,最后的最后,程曦还是没能够将这封信送出手,这一切的一切,也就成为了,她的,独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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